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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高结算利率、二级市场“野蛮”举牌，人均存款在7万元左右。据报导，万能险一度成为保险行业的当红炸子鸡。但随着监管的增强，数据显示，万能险从高光跌落谷底，除了京津沪直辖市人均存款超过10万元以外，多家保险公司一度因为高结算利率被监管约谈。不过，辽宁以人均存款10万零28元，新的征求意见稿从万能险长期属性、结算利率等方面做了规定，位居各第一，尤其是结算利率方面，浙江排在辽宁后面，看似5.5%的限制，有9万5355元，但在破刚兑，江苏有7万9039元，理财产品收益率不断下滑的背景下，排名第三位。值得注意的是，万能险似乎成为了投资者的更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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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0日，东北三全进了前十名，银保监会人身险向各人身险公司下发了《万能型人身保险管理办法（征求意见稿）》（下称“征求意见稿”），从产品设计、资金运用、销售管理等十个方面对万能险作出进一步规范。
在保险属性方面，万能险的保险期限不得低于5年，鼓励保险公司保险期限20年及以上的万能险。在结算利率方面，高档和中档结算利率，不得高于5.5%和4%；在销售方面，销售人员需有1年以上保险销售经验。
看似严苛的“新规”下，似乎有意“激活”万能险的理财功能。其实自今年8月监管约谈寿险公司关于万能险过高的结算利率时，便引起行业轰动，监管担忧5.5%以上的结算利率会造成利差损。
短期险、高结算利率、夸张宣传，是万能险规模增长的主要推手。如今鼓励长期，结算利率限制5.5%，意味着万能险未来的定位更多偏向理财为主，在如今存单利率幅下滑，银行理财“破刚兑”情况下，万能险的结算利率更有吸引力，此举或将“激活”万能险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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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险或将成理财“新宠”
万能险的高结算利率一贯是险企兜售的重要卖点，这也成为监管的“重点”关注对象。
2020年8月，因万能险产品收益率过高引发利差损风险隐患，银保监会人身险分批约谈12家人身险公司的总经理和总精算师。
据悉，自2018年国内利率水平持续下行，险企资产端承压，导致市场上的万能险实际结算利率不断走低，但分险企在自身财务投资收益率已明显低于万能险实际结算利率的情况下仍不愿调低结算水平，从而加了自身利差损风险。
换言之，在整个市场“无风险”利率普遍低于5%时，多家保险公司分万能险产品结算利率仍高于5.5%，有的甚至超过6%。
监管的约谈也让万能险保费下滑。而结算利率的持续走低在一定程度上又降低了万能险的吸引力，同时也抑制了保费增速。
银保监会最新统计数据显示，截至2021年前8个月，以万能险保费收入为主的“保户投资款新增交费”为4493亿元，同比下降16%，其占人身险公司总保费收入的比重约为15.7%，较去年同期的18.2%下降2.5个百分点，与2016年高峰时期相比，则已经“打五折”。
结算利率方面，据不完全统计截至到今年8月，万能险结算利率为5.1%，结算利率中位数为4.2%，结算利率高于4.9%的万能险占比约11.5%，结算利率在4.5%-4.9%之间的产品占比约31%。
以上海人寿为例，其9月多只万能险产品结算利率仅为4.95%，而在2020年7监管未约谈之前，彼时一款万能险的结算利率达到6.35%，分均在5.5%以上。同样渤海人寿的多款结算利率也在5.5%，百年人寿、信泰人寿均是如此。
图片来源：上海人寿官网
可以说，监管约谈之后，险企万能险的结算利率基本在5%以下。而此次《征求意见稿》明确提出，保险公司在产品说明书等材料中演示保单利益时，高、中、低三档假设结算利率分别不得高于5.5%、4%和最低保证利率。
这意味着，结算利率有了明确的档位，对于万能险的设计而言，显然有了参照系。虽然相较2009年《人身保险新型产品信息披露管理办法》中的6%、4.5%均下调了0.5个百分点，但与目前理财市场上的实际利率而言，还是相当可观的。
另一边，今年额存单长期利率普遍下调，有国有银行3年期的额存单利率调整为3.35%，3年期定期存款利率仅维持在3.25%，远不及此前3.8%的利率水平。
此外，向来以高息揽储的中小银行，也没了往日的“精神头”，只有少数的5年期定期存款产品利率能够超过4%。显然在这样的低利率环境下，银行存款、低风险理财产品已不具备投资吸引力。
此时，万能险以其偏固收类投资的特性，又新兼中长期保障产品的方式回归，或将成为理财市场的一个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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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险的高光时刻
实际上，万能险作为“舶来品”，由于其缴费灵活、保额可调整、保单账户价值领取方便等优势受到消费者的青睐。特别从2012年互联网保险崛起伴随着险资运用放开的背景，逐步进入众视野。
尤其是到了2015年2月，随着原保监会（现为“银保监会”）废除2007年开始执行的《万能保险精算规定》，取消万能险不超过2.5%的最低保证利率限制后，当年“最牛”万能险的年化结算利率一度高达8%，而市场上销售的万能险整体收益率普遍都达到6%~7%，同时也催生出了一批以安邦保险集团（现为“家保险”）为首的险资新贵。
在此之后的中小险企举牌潮中，万能险更是承担了关键角色，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弹药”。其中一度引发“宝万之争”的深圳宝能集团，通过旗下前海人寿发售的万能险产品，频频举牌A股上市公司。
为何多家险企会通过万能险在二级市场举牌，主要是因为结算利率过高，再加上产品短期，险企期限错配严重，不得不铤而走险去配置股权，才能达到预定的收益率，不至于出现利差损。
万能险的“野蛮”举牌也引起监管的关注，一度成为“刺头”。
数据显示，2015年万能险和投连险保费增速达分别为95.2%和134.2%，2016年万能险保费达1.2万亿，同比增速55.1%，占人身险保费比例达到33.9%。
在监管下，从2016年4月起，万能险、投连险每月新增保费明显下降。2017年1季度，万能险保费收入2313亿元，同比下降61.2%，占人身险总保费比例下降到14.6%。
万能险从2015/2016年的高光时刻走下神坛，曾经占据人身险超三分之一的规模，如今缩水超一半。
今年前8个月，以万能险保费收入为主的“保户投资款新增交费”为4493亿元，同比下降16%，其占人身险公司总保费收入的比重约为15.7%，较去年同期的18.2%下降2.5个百分点。
而此次《征求意见稿》突出了万能险的长期性、理财性、保障型，在利率不断下滑之际，银行破刚兑的情况下，万能险作为理财产品的补充或将迎来新一轮高光。
责任编辑 | 陈斌
